aflatoxins

R[黑键]产地:乌提卡

*预警:以产乳为主要目的,有微量强迫、暴力情节,请慎重下滑!


“伯爵阁下,请看。”

男人展示的是一片开阔的舞台。说是舞台,也许它的尺寸并不与人们的常识相符,这应当是一处占地面积极为夸张的广场,只对极少数人开放。在莱塔尼亚,这样的地方并不少。昂贵的装饰性石料铺满地面,大功率源石灯将场内照得晨昏难辨,骑士们蹬着铮亮的靴子入场,脚下踏着优雅的节奏。

从房间精致的小圆窗向外看去,西面高大的雕花门正缓缓开启。精壮的驮兽列队从幕后走到台前,强劲的四肢裹着织金护腿,漂亮的脊背上披挂着亮闪闪的盔甲。

“多么美丽的身体啊。”男人赞叹着,一面引来一只苍白的手,按下了身旁精致的按钮。隔间的丝绒幕布悄然亮起,场上的驮兽们扬起前蹄,齐齐向他们的方向行礼。

慷慨的乌提卡伯爵向他们投去了足够半个封地生活一年的奖赏,他们合该献上更精彩的演出。

“而且非常听话。伯爵阁下,你知道那些荒地牧民将驮兽进贡之前,是如何训练它们的吗?”

才支付出一笔巨款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松开手,任由那只属于今晚的金主——乌提卡伯爵的手摔在床铺里,它甚至懒得动一下,看来乌提卡伯爵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感兴趣。

男人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自顾自说道:“他们用牢固的绳套勒住它的脖颈,将暴烈消弭于绝对的压制之中,越是不驯的,越容易在挣扎中精疲力尽。”

“尊贵的乌提卡伯爵……”男人终于转过身来,金色的双眼里流淌着不加掩饰的愉悦。

“然后,它们会弄明白,什么叫服从。”

莱塔尼亚的合法继承人,天赋异禀的巫王余孽,年轻的乌提卡伯爵,正不着寸缕地躺在他华贵的黑色长袍上,单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像极了一件拆净的礼物。

他的确是一件礼物。礼物冷冷地看着金发的贵族,那表皮下令人作呕的狂热在他眼里无处遁形。这些人的皮囊像是在双子女皇宫殿的地窖里量产而来,门里的这个、门外的那些,如出一辙的虚伪。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如果要他来形容的话……他为什么要形容一团烂熟的果子?

仿佛被黏糊糊的浆果涂了一手似的,乌提卡伯爵被恶心得甩了甩手,手腕上镣铐似的红痕一闪而过,这位卡普里尼常年裹在礼服下的身躯白皙而敏感,是一张堪称完美的画板。

贵族沉醉地盯着自己的杰作,颈间,腕上,腰腹,大腿,他的视线在那具年轻的肉体上逡巡,掌间似又体会到紧扼的快感……红痕交错,他看得几乎要喘息起来。

“无意打断,先生。但是我有必要请问您……”一直保持沉默的小伯爵蓦地开口,状似真诚地问,“您是哪位?”

这根本不重要。他在心里乏味地摇摇头,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一个莱塔尼亚的贵族,在那些虚伪的尊敬背后,想在自己身上找点乐子的人可以从莱塔尼亚排队到卡兹戴尔……嗤。

长久的虚弱和疼痛让他暂时没力气愤怒了,乌提卡伯爵凭本能刺了对方一句,但他没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找到任何变化。被冒犯的恼怒,被轻视的扭曲,都没有。男人依旧操着一口泥淖一样粘稠的腔调,轻缓的语气中隐约嘲笑着他的幼稚。

“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意义,但我仍然愿意为你回答。”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他胸口,冰冷的指腹蹭过他的乳头。小伯爵呼吸一滞,有不寻常的颤栗从后背升起,伴着男人低沉的宣告:“你身上早已写满我的称号。从里到外。”

“你是为我打造好的,乌提卡伯爵。不知道这个回答,能不能让你尊贵的面庞上露出一点满意的神情?”

小伯爵瞳孔微缩。

见他似有所觉,男人变本加厉地揉搓起那片变得柔软的胸膛,青色的血管逐渐隐没,仿佛胸腔里升起一团火似的,乳肉透出淡淡的热。

乌提卡伯爵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他知道是自己脚腕上的恶趣味的纯金锁链在颤动,因为他正下意识蜷缩。一种陌生的冲动正由内而外地渗透出来……胸口正在被捻动的地方痒得吓人,他流淌着巫术天赋的血液正在那儿被转化成其他的什么东西。

现在,激动的薄红蔓延至躯体的每个角落。他这才明白什么叫“打造好”的,莱塔尼亚的上流社会耍的手段有时候——大多数时候,肮脏得就像他们从不清洁的假发。药物浸透的肌肉早无力支撑起他的身体,就算他还能动弹,也许也没有意义。当他别无选择地咬牙喝下侍从递来的红茶,在芬芳的熏香中失去意识时,事情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与醒悟相伴的是卷土重来的愤怒。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你该向这张正在靠近你的脸挥出重重一拳,让他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寻找自己的门牙上……但是、但是……不行。

莱塔尼亚天空的乌云缠住胳膊,它让捏紧的拳头只能停在僵直的身侧。

他们又要如愿了。

这个念头像吸饱了水的垃圾一样坠在他的心里,把他的胃拧成高音谱号似的一团。金锁链又响了,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手脚,乌提卡伯爵挣扎发出的声响竟隐隐像是绵长的一段旋律,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暧昧回响。

广场上的节目逐渐进入高潮,驮兽在骑手的操控下奔跑跳跃,发出程式化的嘶鸣,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这些被圈禁的明星收获了大地上最为滑稽的喝彩。

年轻的伯爵看着胸口耸动的脑袋,目光轻微涣散,乳肉里蔓延的酸痛让他不知作何表情。他在被人开拓,真有意思,被人咀嚼殆尽的乌提卡伯爵竟还有被开拓的潜力?

不同于血液天生就有的道路,从未有过的路径被开辟出来,乌提卡伯爵漂亮的卷发被汗水糊在脸上,随着男人的吮吸微微颤动。

痛……好痛。他十多年的人生总与疼痛相伴,剧烈的头疼是他在高塔之中得以抓住的存在证明。他以为自己早习惯这几乎碾碎大脑的疼痛,但人能感受的痛苦又岂止一种?

仿佛无数钢针刺穿皮肉似的,乳肉里丰富的神经传来尖叫。乌提卡伯爵恍惚间又回到了尚且年幼的时候,那时他天真地以为疼痛是有意识的,他一遍遍请求、命令它停下来,从自己身上离开,停下,滚出去,或者让他死掉——

当然,他从来没有如愿过,这次也一样。

当他开始无意识地低声请求时,男人尖锐而短暂地笑起来。

“乌提卡伯爵,你哭了。”

卡普里尼的耳朵低垂下去,将一切语言隔绝在外,泪水从那双没有情绪的紫色眼睛里溢出来,每一滴都带着饱和的厌恶。男人的手指也开始发烫了,指关节蹭着他颇有韧性的耳根,将一点细小的血迹擦在那柔软的绒毛上,指尖灵巧地探进被隐藏的耳廓,带着难以忽视的声响,模仿着某种淫秽的动作在其中轻轻磨蹭。

这点狎昵的意味立刻被捕捉到了,不知道是不是某种独特的生存之道,乌提卡伯爵对这种暗示有雷达一样的直觉,也很快做出了反应——他张开耳朵,闪电般扭过头,对着那只该死的手狠狠咬下。

你一定得付出点什么……你们一定得……!

上下牙切合,颅骨狠狠一震,气管被人捏住,乌提卡伯爵剧烈地挣扎起来,纯金锁链响出一片欢快的旋律,男人提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按在了名贵的挂画上。画面里温柔的圣母低头,凝视着被按在小溪深处的孩子。

男人只给他留下了一条极为稀薄的空气通路,立马对缺氧做出反应的脑子开始隐隐作痛。小伯爵的双手无力地抓着男人铁钳一样的胳膊,眼中赤裸的憎恨倾泻而出。

“你是……女王之……的……呃!”

“嘘。你最好不要说话。”这个拥有和莱塔尼亚腐烂的贵族们不相匹配的力量的男人拿脚尖点了点他身下的金锁链,“也许这里并不只有你和我。”

他是整个莱塔尼亚的消遣,是细密蛛网上的祭品,一举一动都被他人尽收眼底。有关他的一切,都值得被端上餐桌,包括他本人。

他的胸口难以抑制地鼓胀起来,显然不会是实质化的愤怒从心脏里溢出,因为男人脸上露出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微笑,像是见到一盆昙花将将开放。热流慢慢汇聚,血液与乳肉交融,泌出某种浓郁的、香甜的东西,在他苍白的皮肤下蠢蠢欲动,即将满溢出来。

两片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幸运的是,不需要任何动作,轻微的压力就能迫使那些液体顺畅地流出来。卡普里尼在这方面有天生的优势,乌提卡伯爵年轻的肉体分泌出的乳汁尤为醇厚。从未有人光顾的乳头被叼在齿间厮磨的感觉并不好受。乌提卡伯爵竭力向后退去,而那条湿滑的舌头不打算放过他。今晚的一切都为这一刻而准备,他们将小伯爵养成最心怡的样子,用各式药物烹调入味,怎么会轻易结束饕餮大餐?

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微微隆起的弧度,将那团软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挤出的乳汁沾湿了他的手指,被他一一地细细舔净。乌提卡伯爵依旧维持着冷眼注视的样子,但那不再后退的身躯已经昭示出他所处的境地。金发贵族轻笑一声,更深、更用力地吮吸一口,细微的呜咽随着乳汁一同溢出,乌提卡伯爵单薄的身体终于软倒,失控地坠进他怀里。

“真听话……好孩子。”男人抛却了假惺惺的尊称,将失神的小伯爵拢在双臂之间,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脸上、肩上、喉间,以及挺立起来、被咬得红肿的乳头。那里仍然有乳白色的液体溢出,小乌提卡伯爵的胸膛奶香四溢,或许是挣扎过程中不慎沾染,他漆黑卷发的尾端也有些湿润。绑头发的红带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男人一手抽过来,系在他滚动的喉间。他熟知各种复杂的系法,却只在那满是薄汗的脖颈上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这是乌提卡伯爵最喜欢,或者说,乌提卡伯爵的仆人最常给他系的款式。

不够庄重,但十足可爱,不是么?


好喜欢黑键啊!为了你!我要克服罪恶感!

黑键:该说不说的把钱还我